午后春闲
东风吹着阳光的暖
绿叶在枝上懒
不难觅到牡丹的鲜妍
这是洛阳的三月天
中国传媒联盟 据 中新网洛阳6月13日电 有人告诉我说,神州牡丹园里的牡丹不仅早开,而且还有常开不败的。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警告言犹在耳,牡丹怎么能例外呢?我不信。
直到我遇到画家赵希贵老师,直到我看见那朵神韵俱佳的水墨牡丹开在纸上。
尽管是第一次见面,赵老师给人的感觉却是老友一般:平易、随和。聊了一会,便欣然应邀作画。
铺纸,润笔,蘸墨,整个过程一丝不苟的像某种仪式,仪式带来的虔诚感仿佛无声的宣告作者成“画”在胸,无声的宣告一幅佳作即将面世。只见赵老师信手一划,接着举轻若重寥寥几笔,一朵牡丹的雏形便跃然纸上。
描形易,画神难。之后的涂抹与其说是在画不如说是刻,精雕细琢地刻。牡丹的花朵便在这妙笔镌刻中逐渐显出层次来。
一朵完成,便是毫无停留的进行第二朵的刻画。仿佛它们早就藏在纸里,只有画家的慧眼才能发现它们。花开两朵,共表一枝。这一枝上开出的牡丹还不忘了与彼此长的不同,一大一小,一奇一秀,一雄一婉。两牡丹虽然偏居一隅,却不失傲视全卷之姿。
赵希贵先生十三岁学画,仅牡丹便已画了二十余年;师从著名画家孙玉德,并深得乃师真传。赵老师的牡丹画堪称独树一帜,不仅注重花的层次与神韵,对干枝也没有丝毫的忽视。
花虽好却不忘根本,这很难能可贵。
花画毕,只见一棵老枝拔地而起,曲折蜿蜒,遒劲有力。虽非一气呵成,反复的渲染则让这干、这枝多了饱经风霜之态,多阅世事之姿。干生枝,枝生叶,看作画的经过,仿佛穿越时空代牡丹经历着成长。
枝尚不繁,叶发甚茂;花虽逊叶三分盛,叶却输花一缕香。
花、枝、叶的布局各得其宜;花为神,枝为骨,叶为肉。体丰骨劲神逸,留白其间更添无限遐想。黑白二色,平添几分神秘;构成虽简单,变化却不可谓不繁复。
牡丹在洛阳源远流长,在洛阳的画家很少有不画牡丹的。画牡丹的人多了,画法难免从俗。洛阳赫赫有名的平乐几乎家家有丹青,户户夸妙笔,能卓然成家的则不多见,更罔谈另辟蹊径。
洛阳牡丹画的大家们则是名声在外,画的多了、看的多了也免不了让人产生千篇一律的感觉。花盘硕大,花色艳丽,花枝招展,富贵雍容看的多了便是俗,牡丹的高贵则半点全无。着色牡丹尚且如此,墨牡丹能手更是寥寥。
“一枝承春露,带醉舞东方”,作画完毕,赵老师落款后,又用上印,这样一幅水墨牡丹便创作完成了。
如果不是长期观察牡丹,真的很难认识它的品质。“牡丹它有一种品质,如果花死掉它一定在死之前把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一定要盛开。”
这是一种生命的追求,牡丹画的作者也有一样高贵的生命的追求:“画牡丹让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创造美,传递美。
赵老师本是辽宁人,受大师点拨,客居洛阳画牡丹,与洛阳结缘。他与洛阳牡丹的相遇成就了彼此,花得人以名,人得花以宁;花以画名,人以画宁。
而这幅墨牡丹是由墨的坚持、水的温柔、纸的无瑕,加上作者的个人品性熔铸而成,是一幅墨写神的牡丹。
佛曰:一花一世界。
在这幅水墨牡丹画的世界里,妙笔藏乾坤。(李志国 赵恒)
(责任编辑:梦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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