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飞常面对面》主持人、制作人黄业飞 原标题:磁县美食·贺记烧饼 中国传媒联盟 据 法制与社会杂志 讯:文/李晓玲图/王晓棠 磁县磁州镇中山南大街。 45岁的贺红林每天六点钟就早早地起了床,洗把脸,开始把临街的门打开。这个时间节点的生物钟,他已经持续了多年。然后他要做的,就是把昨晚封好的火炉捅开,好把火炉烧旺了。而火炉旁边的大盆里,掀开后会发出一种酵面的香味。贺红林弯下腰,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深深插进面盆里,开始使劲地搅和、搓揉、按压、拍打。这大约需要十几分钟的样子。快要面光、手光、盆光的时候,妻子张瑞芹也起床来到了这里。
贺红林夫妇的烧饼店 贺红林夫妇一天的工作,都要在这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店里进行。临街的门楣上,挂着一块红色的门匾,上写:磁州老字号贺记烧饼。 有37年历史的老字号是贺家的骄傲。从1978年起,父亲贺德仁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开始了这门手艺。那时的贺红林,才七岁,就要和哥哥、弟弟一起参与到打烧饼的行当里来。往往,哥哥要用一个大大的盐臼子,把大小不等的盐巴捣成细碎的颗粒;他和弟弟负责把芝麻搓干净了,等着打烧饼时候用。贺家弟兄三个,轮着搓,一人一天,其他两个要挽着篮子,到火车站、大戏院的门口去卖烧饼。那时候有事管会,只要让这些人看见,就被视为“投机倒把”,会马上被没收。所以贺家弟兄再被发现后,跑得比谁都快。 贺红林读小学时候,父亲就有意让他学打烧饼。15岁开始上初中,每天下学后,他要做的不是作业,而是打烧饼。有时候不小心,烤糊了。父亲并不责备他。 父亲63岁离世那年,哥哥和弟弟做了其他生意。贺红林接过了父 亲这门手艺。
老字号贺记烧饼 八月的磁县,天气依旧很热。七点钟,第一炉烧饼已经出炉了。此时的鼓楼前,早已陆陆续续有人走动,各种小吃也开始了摆摊叫卖。贺红林的店前,不断有人来买烧饼了。 贺红林在面板上熟练地把面搓成手腕粗的面卷,然后再抓成一个个小面团,这些个面团,大约都在三两左右。面板上,其实放着一个小小的称,那是父亲时代的旧物件。一般情况下,贺红林已经不再使用它了。他能准确地把面团抓成三两。面团旁边的油碗里,放着清清的食用油,贺红林抓出一个面团,抹上油,撒上椒盐,再卷成卷儿,然后右手拿刀背,左手按着面团,当刀背以“啪啪”的响声压向面团时,左手立即从面团上移开;当刀背离开面团的时候,左手又迅速地将面团转来转去。直到刀背把面团拍平,贺红林还要往面饼上洒上几滴水,因为没有水的话,芝麻是沾不上去的。 双面都沾满了芝麻的面团被妻子张瑞芹用长长的铁夹子送到了炉膛里。火炉里的火舌蹿地正旺,炉子是有讲究的,一面温度较高,一面温度较低。她要不停地翻转炉膛里的烧饼。从高温的一面挪移到低温的一面。当面团遇到高温的烘焙,中原小麦那特有的面香立即就刺激了人的味蕾—那是一种没有任何异味的干面香。从放进火炉到出炉,只需用5分钟。当拷好的烧饼被贺红林的妻子用夹子夹到簸箕里时,烧饼的色泽令人抵挡不住,芝麻不均匀地贴着面皮,烤成了焦黄色,烧饼也是焦黄色的,两种食物的香气混合在一 起,让人垂涎欲滴了。 有人迫不及待地把刚烤出的烧饼送进嘴里,烧饼里冒出的热气让他呲牙咧嘴的享受着。看得人也过瘾。
小街风情 贺家烧饼从5分、一毛、一毛五、两毛、两毛五,到今天的一元钱一个,和贺家有了不一般的渊源。岂止是贺家,磁州城的每户人家,每个人,谁没有尝到过贺家烧饼呢?早餐里,一碗豆沫,一碗米粥、一碗胡辣汤,一碗豆腐脑儿,再吃个贺记烧饼,惬意得很。中午和下午,贺记烧饼也是不可或缺的,无论是大锅菜还是面条汤,烧饼算是主食。这个习惯,磁县人多少年也没有改变。 七、八点钟是贺记烧饼卖得最好的时候,不过一天下来,卖出500多个也不成问题。按贺红林的话说,有面照着,一天能发40多斤面,一个星期要用掉50斤的芝麻。这样算下来,一个月内,贺红林至少要打15000多个烧饼,一年就是大概20多万个。这个数字,也让两口子除了惊喜之外,还有满脸的骄傲。 贺红林觉得妻子是最好的搭档。妻子张瑞芹是大冢营人,娘家离磁县县城就三里地。那年,有人说媒,张瑞芹悄悄去了磁县,还吃了贺家烧饼,后来就嫁给了贺红林。张瑞芹说不光贺家的烧饼好吃,红林人也实在。 走过37载的贺记烧饼,不仅成为贺家生活的一部分记忆,而且承载了磁县人对中原地区美食的钟爱。当然,除了贺记烧饼,还有胖妮烧鸡,磁县焖子、卤水豆腐……从早晨到夜晚,磁州小镇的沿街上,充满了美食的诱惑,在那些食物里,磁县人找到的,是一份生活的安逸和处事的不惊。 中国传媒联盟 纠错QQ:2230587892 (责任编辑:梦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