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桥。网页截图 ■中国大河风暴•夜郎马帮走丝路报道组 李才武 中国传媒联盟 据 前沿时报网发现频道 讯:司马迁著《史记•西南夷列传》记载,唐蒙“自巴蜀筰关入”,一个“筰(同“笮”)字,竟考倒了“殿本”和“百纳本”的多位校正者。“百纳本”“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坚守“自巴蜀筰关入”,但又说不出为啥要坚守。但“殿本”对此不爽,认为“蜀”乃“属”之谐音,习惯于高高自上的“殿本”故将“自巴蜀筰关入”修改为“自巴属筰关入”。后来的学者们认为,还是要尊崇权威,这样,早在清朝和民国学者之前的一千多年前,在各地“访渎搜渠”,尤留心水道之地理考察,著有地理巨著《水经注》的中国伟大的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在言及唐蒙通夜郎时,思来想去,竟将唐蒙通夜郎定为“出巴符关者也。”自郦道元开始,后来宋代欧阳忞《舆地广记∙泸州》亦云:“合江县,本汉符县地,属犍为郡。武帝使唐蒙将万人从巴符关入夜郎,即此。”郦道元之说得到了清朝大学者王念孙等人的支持:“符关即在符县,而县为故巴夷之地,故曰巴符关也。汉之符县,在今泸州合县西,今合江县南有符关,仍汉旧名也。若筰地,则在蜀之西,不与巴交接,不得言巴筰关也”。 而最后现实中有很多人认为,后世对《史记∙西南夷列传》或误读,麻烦均由自以为是的清儒的“筰关”所造成。这种“主流学说”基本上已得到当代夜郎学术界的公认。《夜郎研究述评》亦承认“筰”、“符”形近易误。 其实,要是多个心眼,少按常规出牌,顺着“筰”、“关”两字顺藤摸瓜,查证“筰”字同“笮”,“关”乃“关口、要塞”,就不难读出,“自巴蜀筰关入”的意思就是唐蒙经过巴蜀两地,从竹索桥上经过关隘,进入了夜郎。明白“自巴蜀筰关入”的意思后,“夜郎马帮”从唐蒙在番禺吃到“枸酱”,后在长安,蜀贾(四川商人)告诉他,枸酱只有四川出产,他们偷运到夜郎出售。既是偷运,就是有常人不知的道路,蜀道难,夜郎道更难,唐蒙势必就买通了蜀贾带路。但唐蒙筰关而入夜郎,他走的是哪条道呢?“自巴蜀筰关入”之秘既破,他经四川合江进夜郎这条道也就排除了,经查,唐蒙自符关(四川合江)进的是白马国,非夜郎。这一点,我们从牂牁江在哪等多方证据的“采信”,更加排除这一点,自四川合江往西南走,山道艰险、路途遥远,唐蒙带着万余人的队伍,不可能走远路,他要走的一定是蜀贾带他走的近路。然后我们看到秦时开辟的“僰道”,是巴蜀居民前往西南夷之地做生意的开端之地,因为“僰道”既指四川宜宾,又指“五尺道”,这样一来,蜀贾走的是多年的民间秘密商道,这个秘密商道就在宜宾,《史记∙•西南夷列传》里,司马迁为了考验后世的智慧极限,记载秦时开通了自“僰道”到云南曲靖的“五尺道”,这样我们就沿“五尺道”追寻,发现“五尺道经昭通到威宁到曲靖,假使唐蒙是沿“五尺道”进入的夜郎,就不存在他“筰关入”的情形。因为五尺道又称滇僰古道,僰道,是连接云南与内地的最古老的官道,是为连接川滇汉人与古僰人修建的。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为了有效地控制在夜郎、滇等地设立的郡县,秦始皇派遣将军常頞率军筑路,这条路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五尺道。常頞开通的五尺道,多数地方是对南方丝绸之路上的僰道至味县段的拓宽、修整。道虽宽五尺,但由于沿途山势太险,凿通实在不易。当时尚未发明炸药,只能在岩石上架柴猛烧,然后泼冷水使之炸裂。今云南曲靖三岔一带,为秦时设置的“味县”。这样,我们就找到唐蒙从僰道进入盐津,再从盐津往南而下,因为到了这里,蜀贾不可能往西跨天险关河(朱堤江)进大关,再经昭通进夜郎,因为到了大关,有着十万精兵的夜郎国必在此设防,唐蒙万余之众如何轻松通过关隘?所以唐蒙必不可能带着万余之众,大摇大摆躲过刀兵盘查从朱堤江进大关到昭通,而应是沿蜀贾秘密运输枸酱的商道,经盐津到彝良、奎香这条道,最后秘密从云贵桥跨洛泽河进入夜郎古国属地威宁。从考古发掘情况看,从云贵桥往西南,可进入的威宁中水,往东南,可进入的赫章可乐,都有巨大成就。而后来的“旁证”,西南丝绸之路的牂牁道,就自宜宾出发,经镇雄东南,折向赫章,而威宁、赫章两县结合部。正好“五尺道”路线又是沿朱提江上溯,经今盐津、大关、昭通、威宁、宣威至曲靖,全长2000余里,因为“五尺道”无法在昭通南的鲁甸跨越牛栏江天险。故而多方采证分析判断,我们证实了这一点,唐蒙自云贵桥进入夜郎。 其实,僰道起的“五尺道”,经过夜郎,在民间,并非秘密。只不过秦将亡至汉兴的几十年时间里,西南夷的夜郎,被新兴的中原政权遗忘而已。司马迁在《史记∙西南夷列传》里记载得很清楚:“秦时常頞略通五尺道,诸此国颇置吏焉。十馀岁,秦灭。及汉兴,皆弃此国而开蜀故徼。巴蜀民或窃出商贾,取其筰马、僰僮、髦牛,以此巴蜀殷富。”就是说秦时修通五尺道,西南夷属秦管辖,后来汉朝刘帮兴起,把蜀的边界当作了边关,重庆、四川的商人就偷偷出边关前往西南夷众国做交易,取回这些地方的筰马、僰僮、髦牛,所以巴蜀殷富。
溜索桥。网络截图 今天,我们说,如果没有西南夷的筰文化,我们就看不到唐蒙“自巴蜀筰关入”引发的经典笑料。可以说,正是夜郎的筰,不但招引了蜀贾,还最终招引了汉武盛世的到来。这样说应不为过! 搜索关键词“索桥”,“百度老师”告诉“夜郎马帮”:我国云贵川的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上游、雅砻江、大渡河、乌江、北盘江、牛栏江上以及秦岭山区、台湾山区,常常可以看到各类索桥。在西藏喜马拉雅山北的雅鲁藏布江,峡谷深邃,急流飞瀑,千百年来,两岸往来就是靠各种索桥。1977年我国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也是通过墨脱县横跨在雅鲁藏布江上的藤网筒桥到对岸去作科学考察的。西藏人民还把铁索桥称为扎桑巴。古代的索桥绝大多数是单孔的,仅有云南省跨越怒江的惠人桥(又名潞江桥)等少数几座是双孔的。贵州盘江桥、四川泸定桥、云南霁虹桥等在国际桥梁史上负有盛名。台湾省高山中还有藤网吊桥。索桥刚度很差,随风摇晃,初过索桥者不免有胆战心惊之感。 竹索桥始见于秦汉,秦朝李冰曾在四川益州(今成都)城西南建成一座笮桥,又名"夷里桥",便是座竹索桥。现存著名的索桥有建于明清时的泸定铁索桥、灌县竹索桥等。 过索桥感觉非常惊险,正如古人形容过索桥的那样:“人悬半空,度彼决壑,顷刻不戒,陨无底谷。”国外不少桥梁专家认为索桥首创于我国,指出“中国大约在3000年以前已开始建造吊桥”。十四、五世纪藏族的汤东杰布(1385~1464年,或名甲桑珠古,意即“铁桥活佛”)就是当时在雅鲁藏布江以及西藏其他江河上修建铁索桥的工程技术专家。据说他曾画了一座跨度为138米的雅鲁藏布江铁索桥简图,并于1420年左右建成,是我国古代跨度最大的铁吊桥。桥两端有塔,宽度仅容走人。
江上过溜。摘自怒江在线。 目前已查证最早的索桥是四川成都(古益州)的笮桥,它建于秦李冰任蜀守时(公元前251年),距今二千二百余年,跨城南面的检江,又名夷星桥,是当时按北斗七星形状建成的七座桥中的一座。西汉王褒在《益州记》中记载,笮桥在司马相如宅院南一百步,建造时用三个大铁椎来系桥柱紧竹索(现今铁椎仅有二个)。《晋书·桓温传》记载,永和三年(347年)桓温伐蜀进攻成都时,曾与李势战于笮桥,时隔近六百年后,笮桥仍在。相传诸葛亮曾在这里为出师东吴的费祎饯行。解放初期在考察司马相如的抚琴台时,曾在今天南门大桥西面的锦江河上,发掘出古代桥基下的大铁椎,证实该处是笮桥的故址。 我国西南地区山高水长,在远古时期,“西南夷”的先民们就在凶山恶水之上,利用竹索和藤索搭成吊桥,来与天斗,与地斗(“筰”,就是用竹来架成的桥的意思,)运用智慧来展开与大自然的斗争。在生产能力和技术都极为低下的远古,“筰”这种方式,战胜了大自然。除筰之外,用竹作燃料,造房,等等,由在西南地区竹这个取材极为容易的资源的优势带来的“筰文化”,改变了远古山民们的生产生活命运,故而西南夷的先民们对竹非常崇拜,认为竹是上天摆在他们面前的神物,久而久之,大家不但视竹为神物,而且深信一定有竹王的在天之灵在保佑着他们,因此,“筰文化”渐渐成为西南地区共有的文化,成为在西南地区共享的文化,再加上中原地区对西南夷地区存在着泛指意义上的夜郎,久而久之,夜郎文化成为了西南地区由竹开始的“筰神力筰文化”的代称,“夜郎文化”从而存在广泛,影响面广泛,故而使后人感到,“夜郎国势力最强盛时达到湘桂黔川滇五省,还有东南亚地区。”故而后来为发展旅游,加上汉语成语“夜郎自大”的误导,夜郎越来越“神秘”。
网页截图。 破译《史记∙•西南夷列传》记载的“同师”等古地名后,我们拉桩定位了夜郎古国的范围,就在牛栏江以东的云南省昭通市部分县区,贵州威宁、赫章、七星关区、含纳雍县大部。 而“神筰文化”变身“夜郎文化”,其影响深远一言难尽,从“神筰”的势力范围看,说其涵盖了湘桂黔川滇五省,还有东南亚地区,却是铁的事实。但“夜郎文化”以点代面而又神通广大,事实上就取代了西南夷的“神筰文化”,成为西南地区“筰文化”的一言堂之主。各地离开了历史真实,狂热地只争“夜郎”而看不到“夜郎文化”仅是“神筰文化”的一员,认为凭实力抢到了“夜郎”这个老祖宗就抢到了“神筰”,那真是唐诘柯德大战风车,智笑愚赅之当世经典。 老祖宗何须去抢?最后,需要指出的是,以夜郎文化为代表的西南地区“神筰文化”,各地都无须去抢,本夜郎国属地的牛栏江以东的云南省昭通市部分县区,贵州威宁、赫章、七星关区、含纳雍县大部。尽可发挥全力,发掘应用好老祖宗留给自己的“夜郎神筰文化”;湖南新晃发掘好属于自己的“新晃神筰文化”;贵州石阡发掘利用好自己的“石阡神筰文化“,找准自己属于哪个古国,就是哪个古国神筰文化;六盘水市的六枝、水城发掘好自己的“冉駹神筰文化”,安顺发掘利用好自己的“牂牁神筰文化”;福泉、黄平、贵阳等地发掘好自己的“且兰神筰文化”,黔东南黔西南结合部发掘应用好自己的“头兰神筰文化”,等等,西南夷神筰文化将使彩云之南、多彩贵州更加亮丽! (责任编辑:海诺) |